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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溫泉大♂作♀戰(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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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白月光替身後最新章節!

喬晚被綁在山壁上示眾之時, 第一個來的倒不是妙法,而是孟滄浪, 陸辭仙遲遲沒回來, 青年特地被馬懷真吩咐去找找看。

青年在山道上兜兜轉轉,一擡頭就看見了被掛在了山壁上的喬晚, 臉上頓露遲疑, 微懵了半秒。

“陸道友?”

陸道友不是去買酒的嗎?現在這是……?

雖然心裏疑惑, 不過救人要緊, 孟滄浪還是先走到喬晚面前, 打算把喬晚給放下來。結果剛一靠近, 立刻就察覺出來了不對。

這是……珊湖的東西。

陸道友怎麽會被珊湖綁在山壁上。

喬晚悲痛捂臉:“那個……這事說來話長。”

鑒於自己騙了陸道友到這兒來, 導致陸道友險些被扒了褲子, 正直青年孟滄浪內心十分愧疚,喬晚沒說,乖乖地也不再問。

“道友稍等片刻, 我這就放你下來。”

正準備動手的時候, 目光一瞥,落到了喬晚胸口的本子上。

孟滄浪:“這是?”

喬晚出聲阻攔:“孟兄別看!”

晚了。

【“阿厲,”孟滄浪沈默了一瞬, 耳根微紅, “你願不願意……願不願意與我結為道侶。”】

【聽聞這話,孟滄浪心中激蕩,忍不住抱住懷裏的可人兒深深地印下了一吻。】

孟滄浪默默把本子插了回去,原來什麽樣, 他放的就什麽樣:“陸道友,珊湖的法器非施術者解不開。”

青年可疑地沈默了一瞬:“在下這就請珊湖放你下來,先走一步。”

喬晚:孟兄等等!你聽我解釋!

緊跟著孟滄浪後面,第二個來的是馬懷真。

由於這來小輩遲遲未回,馬懷真轉著輪椅自己過來了。

一看這架勢,挑眉:“這是?”

拿下了喬晚懷裏的本子,第一頁,主要講的是這本子是由瑯嬛書樓出品,在修真界如何如何風靡,賣出了多少多少萬冊。

翻開前幾頁。

嗯?女修慘遭殺害,修成鬼修要采陰補陽?謔,有點兒意思。

饒有興趣地繼續往下翻,越翻還越帶勁兒。

“你喜歡看這個?”

老男人不知羞恥地坐在輪椅上,慢條斯理地念了出來。

雖然臉長得抱歉了點兒,但馬堂主有把低沈磁性的好嗓音,這嗓音裏帶了點兒飽緊戰爭風霜的微啞。

馬懷真這條線,走的是老男人和蘿莉線。

【厲瑰的臉忍不住紅了。

少女眼睫輕顫,唇瓣如桃花瓣嬌艷。

凝視著少女豐潤的唇瓣,馬懷真眸色深深:“阿厲,你知道男人最大的特點是什麽嗎?”

“阿厲你這是在惹火。”】

光聽著這描述,喬晚就要窒息了!

不愧是問世堂煞神,飽經世事的老男人,臉皮厚到念自己同人本而面不改色。

“嗤。”

對於這個,馬懷真嗤笑了一聲,身體力行地表達了自己的嘲諷。

和十多歲的小姑娘有一腿,他又不是周衍。

小姑娘能有什麽意思。

馬懷真用那唯一的一只手在半空中畫了個葫蘆形狀:“男人都喜歡這樣的,還得長得美。”

“前輩。”喬晚努力掙紮了一下,在半空中蕩了一圈,“能幫忙搭把手嗎?”

馬懷真把手裏的本子一合,往喬晚懷裏一插,牽動唇角,擡眼一笑:“不幫。”

“你就在這兒給我綁著吧。”

不愧是冷酷無情,愛記仇的問世堂堂主。

第三個來的是方淩青。

眼看著孟滄浪也沒回來,想到青年那條胳膊還沒好全,方淩青急急忙忙就去找人了。

然後也看到了被綁在山壁上示眾的喬晚。

“陸辭仙?”方淩青一驚,目光迅速落到了喬晚胸口,“你這兒插著的是什麽?”

拿起來翻閱了一會兒之後。

我擦!陸辭仙他真是個斷袖!!

青年心中警鈴大作,默默放下書,趕緊把喬晚綁緊了點兒。

得綁緊點兒,免得出來霍霍人。

做完這一切,轉身,提步,落荒而逃!腳踩風火輪一般,急哄哄地一溜煙立刻跑了個沒影。

“孟師兄!!”

第四個來的是齊非道。

陸辭仙、孟滄浪、馬懷真和方淩青相繼失蹤,琢磨出來了點兒不對勁,齊非道披上了衣服找人去了。

敏銳地一眼就看見了被綁在山壁上公開示眾亮瞎人眼的少年。

“陸道友?”齊非道一訝。

“這是什麽?”青年懶散地拿起喬晚懷裏的本子,隨便一掃,“風流女鬼?”

“陸道友你喜歡看這個?”

翻閱著手裏的本子,齊非道倒是面色不改,看得十分投入。

“這裏面有……妙法尊者?馬堂主?唔,昆山的病劍陸辟寒,還有謝兄。咦?”齊非道訝然,“怎麽還有孟師兄和白師姐。”

“除此之外,還有妖皇伽嬰……”

宛如報菜名一般,流利地給這裏面躺槍的眾修士做了個嚴謹的統計之後,齊非道翻著書頁的手突然一頓。

“這本子不大對勁。”男人身上那閑散不著邊際的氣質一掃而空,目光微凝。

不對勁?

喬晚心裏一緊。

這本子是她從鬼市帶回來的,難不成出了什麽岔子?

“陸兄,你看這裏。”齊非道指了指書頁,示意喬晚來看,“這一段。”

男人皺著眉,一本正經地念著這裏面羞恥度爆棚的話:“這裏面說,病劍陸辟寒第一次開葷之後,食髓知味,拉著厲瑰來了一次之後,沒過多久,拉著厲瑰來了一次又一次。“

這話本拿到手,喬晚其實還沒看過,一聽齊非道的描述,立刻囧了:這感覺好像撞見了她爹媽在看什麽不可描述片子的一樣讓人窒息。

“陸兄,你我都是男人,心裏都清楚。”

“就算我們修士體力好,但這男人也不可能在這麽短時間內,馬上就能重振雄風,除非某些天賦異稟之道友,男人嘛。”齊非道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,“估計有心無力,還得歇個一兩個時辰的。”

“姑娘們到底對我們男人有什麽誤解啊?”

數部弟子,果真嚴謹。

但是嚴謹的方向用錯了吧!!

第五個來的是郁行之。

和前面這一批俄羅斯套娃不同,郁行之是純屬路過的。

青年拿下本子,擡眼嗤笑:“看你人模狗樣的,還看這玩意兒?”

飽經摧殘之後的喬晚面無表情:“好笑嗎?這本子上有葉錫元,有馬堂主,有謝行止,有孟滄浪,有陸辟寒,有白珊湖,有妖皇伽嬰,有妙法尊者,有1234567,有你嗎?”

郁行之摔了書,臉色扭曲,拔劍而起:“你找死,你有病吧!!”

第六個來的是謝行止。

眼看著前幾個一去不覆返,謝行止微微擰眉,起身去找。

順理成章地也看見了被綁在山壁上的喬晚,和懷裏那被無數人拿起又裝作無事發生插回去的本子。

“嗯?這是?”

【男人一身窄袖玄衣,烏發如墨垂落,薄唇緊抿,如秀骨青松般巍然屹立。

雖是表白,言語中依然流露出了淡淡的傲氣。

“阿厲,從今往後這一條路,我要你與我同行。”】

謝行止目光微動,瞬間,殺氣四溢。

扯下了寫有謝行止的那幾頁,再請誅邪錄。

瑯嬛書樓是嗎?他絕不容情!

被綁在石壁上的喬晚,眼睜睜看著謝行止冷哼一聲,黑著臉拂袖走了。

往前走了一段距離,想到這兒裏面還有陸辟寒,謝行止眉頭皺得更緊了點兒,放出傳影玉球。

傳影玉球中倒映出一道瘦骨嶙峋的身影。

陸辟寒:“謝道友?”

看陸辟寒身後的背景,大雪紛飛,寒風呼嘯,倒不像是在昆山,更像是在北境。

寒暄片刻之後,謝行止擰眉問:“陸道友你可知曉瑯嬛書樓?”

“瑯嬛書樓?”陸辟寒平靜地問,“你問這個做什麽?”

雖然這話講出來十分丟人,到面前這畢竟是自己為數不多的好友,謝行止沈默了一會兒,該說的還是都說了。

懷揣著自己丟人了,但對方也必須要一塊兒跟著丟人,這絕不可能認輸的莫名其妙的信念,謝行止頜首:“這裏面倒也有陸道友。”

北境那邊兒風雪太大,寒氣入體,男人咳嗽了兩聲,緩勻了呼吸,這才擡眼問:“什麽?”

聽完謝行止敘述之後,男人耿直地翻了個白眼。

一次又一次?

他自己能力,他自己最清楚,就他如今這病軀,這本子裏實屬誇大了。

傳影玉球上,突然傳來一道尊貴霸道的嗓音。

玄衣彎刀,一排白色細麻花辮,身形傲岸,腳踩一地積雪緩步而來,伽嬰淡淡問:“這是?”

陸辟寒面色不改頜首:“陛下。”

“一本話本。”

“話本?”緊隨伽嬰而來的青年眉眼彎彎笑道:“什麽話本?”

陸辟寒坦然念出了這羞恥的書名:“風流女鬼俏尊者。”

沒想到修犬一楞,頓時笑容更燦爛了。

伽嬰斜看了他一眼,“你看過?”

“看過看過。我這兒有一本。”修犬從袖子裏摸出個同款本子,“陛下要看看嗎?”

作為懂禮貌遵紀守法,不恥下問愛學習的好妖皇,伽嬰略一思忖,道:“拿來看看。”

片刻之後,伽嬰:“不對。”

修犬一楞:“哪裏不對?”

男人隨手把本子丟了回去,毫無所動,淡淡道:“我發情期不對。”

妖修,果然都直接生猛。

最後一個來的是妙法。

聽說就在最後,來領人的妙法尊者臉色五彩繽紛尤為好看,下一秒,光照無間炸飛了一整個山頭,伴隨著山頭打著旋兒飛出去的還有一道讓人眼熟的身影。

這真是個聞者傷心,見者落淚的悲傷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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